而且这种“丑”的意义是缺失的,它用伪纪录片形式作为创新,镜头对准了乡土生活里最为不堪的场景:泥泞的道路,粗鄙的居住环境,装神弄鬼的大仙,和信口雌黄的村民,导演还原了乡村的一切,却唯独没有观点。关于他的电影拍摄的报道听起来相当冒险,然而,弗雷驳斥了任何关于他是冒险家的说法。“我是一个纪录片导演,”他说,“虽然我可能不会回避冒险,我不寻求它。”这使他与那些“无聊而富有的人”的生活方式不同,他们总是需要肾上腺素的刺激。他补充道:“我对任何形式的极限运动都不感兴趣;我并不是一直在寻找刺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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